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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拿那些人跟我比。”沈城淡淡的說道，那些無用的人是根本不能跟他比的，他所經歷過的苦難不是別人能夠理解的，也不是任何人能夠比的過的。
暗皇聳了聳肩膀。“我知道這話聽起來有些瘋狂，但是我的確就是這麼想的。現在的九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備受人矚目的地方了，九天曾經在九天十地裏是最純淨的存在，九天裏的人全部都是力量強大的人，他們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充滿了美好的沒有黑暗的地方，但是漸漸的，力量強大到一定的地步，但是心靈卻還是停留在下民上，九天裏就出現了黑暗。一個本應是最純淨的地方一旦出現黑暗，就像是在一杯清水裏滴進去一滴墨水一樣，很快的就會被吞噬。但是如果滴進去的不是滴墨水，而是很多墨水，那麼那杯水就會被玷污。”
“所以現在的九天是被玷污了的九天嗎？”沈城挑了挑眉毛，他早就像到了九天絕對不會是完全純淨的一個地方，現在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稱之爲完全的純淨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這是動搖不了的事情。
暗皇點了點頭，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疲憊的神色。“在很久之前，我是靈脩。”
沈城有些驚訝，要知道靈脩比魔修要辛苦的很多，而且也麻煩的很多，很少有人能夠通過靈脩修成強大的力量的，但是看暗皇的樣子，相比他就算是靈脩的時候，也一樣很厲害。“那你爲什麼走上了魔修？而且還變成暗皇。”
“一念善一念惡，這都要怪我自己沒有把持住自己的內心，我妄想得到自己命裏沒有的東西，所以才走上了歧途。歧途不是能夠輕易回頭的，修煉靈脩的人在修煉了魔修之後，就再也無法單純的修煉靈脩了。這就像是被墨水染黑了的清水，再也回不到一杯清水了。”暗皇淡淡的說道，彷彿說的是別人得事情一樣。
沈城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一念善一念惡，這句話他想過無數遍，但是無論走過多少路，他都無法明白到底什麼纔是一念。“你沒有心魔。”沈城對着暗皇說道，他感覺的出來暗皇身上沒有心魔，有心魔的人臉上是絕對不會出現如此淡然的表情的。沈城是魔修，他很明白暗皇的狀態。
暗皇呵呵笑了笑。“這要感謝我以前是靈脩的事情，靈脩之人無慾無求，我自然也沒有多少奢望了。”
沈城嗯了一聲。“沒有心魔的話對你的魔修有很大的好處，你和暗主，是敵人？”
“差不多把，雖然我們兩人互不干涉，但是我畢竟是因爲他才變成魔修的，如果不是他陷害我，我也不會做出傻事。不過都過去了，現在提起來也沒什麼意思。”暗皇在說道暗主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