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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還沒亮,在雞鳴狗叫聲中,徐家除了剛滿月的小花,徐家五個孩子,包括徐寶全都起了個大早。
在昏暗的油燈燈光中洗漱一番後。五個孩子一人被塞了一個昨兒晚上提前去大隊食堂領的讀書孩子專食兒——一個巴掌大的窩頭,一根拳頭大小的番薯,外加老徐頭連夜趕製出來的武器,人手一隻彈弓,五個孩子就朝公社學校出發了。
因爲公社小學和初中學校隔一堵牆,徐寶沒落水前,五個孩子都是一起讀書的,即便天還黑黢黢的,但天上佈滿了星辰,黎明星星光閃閃的照亮前進的道路,大家都不需要照明,就可以熟門熟路的朝學校的方向行進。
徐寶呼吸着清早的新鮮空氣,跟在強子幾個身後慢慢行走,60年代的農村和現代的農村是天壤之別。
隨處可見的低矮土坯房,破破爛爛的土公路,路旁兩邊是一米多深的水溝溝。溝裏有水,發出潺潺的流水聲,邊上長滿野草雜草,吐露着淡淡的花草香。偶爾路兩旁杵着幾根破舊的木頭電線杆,上面掛着零星幾根電線,通向各個村裏的村委辦公室,看起格外的荒蕪淒涼。
他們沒走多遠,路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都是去公社讀書的小孩兒,有本隊的,也有其他隊的。或三五成羣自己走,或家長護送,待天邊漸漸泛魚肚白之時,路上已有四五十號人在走動。
“哎?寶兒姐姐,等等我啊!”走了大概二十來分鐘,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呼喊。
徐寶回頭,一個穿着碎花長衫,臉盤尖尖,眼睛卻是單眼皮兒,眉目有些寡淡,梳着一頭馬尾辮的女孩兒向來她跑來。
本來在拿彈弓打一路雜草上飛舞蝴蝶玩的強子,看見徐燕過來,立馬皺着眉頭拉徐寶一把:“姑姑咱們快些走,甭和她一塊兒。”
“怎麼了?”徐寶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