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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秀楞了楞,緊接着噗嗤笑了起來,外人都以爲他哥有多兇殘多陰狠呢,其實她哥遇上感情這種事兒,也就是個毛頭小子。
另一邊,徐寶今天也是一大早就起來了,作爲新官上任,勢必要三把火兒。
一大早她就全副武裝,草帽長衣長褲、利於爬坡的回力鞋,腰間掛一個裝滿水的竹筒做得長條水壺,左手拿一本厚厚的記事本,右手拿只筆,雄赳赳氣昂昂的到了地裏。
村裏人大多幹活兒很老實,少部分偷奸耍滑,有心落她的面子。徐寶也不發話,不像以前的林田一樣會叫他們幹活,只是默默拿起筆,在本子寫寫畫畫,轉身就走。
有那些存心想給她臉色看的人見狀覺着不對,攔住她,問她寫的啥。
她皮笑肉不笑道:“你管我寫啥,我看見啥就寫啥,工分少了,可別怪我。大隊可沒那個功夫養閒人。”
那人就不服氣了,“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偷懶了,你憑啥給我少計工分?你以爲你是誰!”
旁邊幾個存心挑事兒的也圍上來,對她推推搡搡,“就是!你以爲你是誰?不把話給我們說清楚,你甭想走。”
徐寶冷了臉,集體幹活兒就有這點弊端,總有人偷機躲懶,卻還想掙滿工分。這種時候,記分員不秉公處理,那以後人人都偷懶,大隊的活兒還做不做了?到時候到哪拿糧食給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