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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楞了楞,看見他走了,這才小聲嘀咕,“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裝什麼清高。人家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造化,要是我,早就答應了!不到能抱得美人歸,還能前途無限,在這軍區混個名堂來。”
正說着,一個身穿軍裝,留着齊耳短髮,但秀眉大眼,皮膚是小麥膚色,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女軍官朝他們這邊走過來。
那人頓了一下,趕緊過去打招呼,“黃教官,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是來找陳淵的嗎?他剛纔洗了自己的褲子。你知道的,一個大男人一早起來洗褲子,肯定是昨晚那啥”
婆婆媽媽,帶着挑撥離間的斷斷續續聲音,聽得黃莉眉頭直皺,沒好氣的打斷他的話,“我現在有事,沒心情你聽說話。你如果閒的沒事做,請你再多復讀默背軍規一遍,私下議論抹黑戰友,是作風品行有問題。別怪我沒提醒,你再這麼下去,被長官聽見,你這個位置也別想再坐了。”
那人尷尬的看着她離去,走向陳淵住的三層宿舍樓,敲開門和陳淵說着什麼,而後進了陳淵的房間。當下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說我作風品行有問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人家陳淵早就說過自己有對象,還一天到黑往人家身上貼,要不是有個好老爹,就你這不要臉的勁兒,早被下了軍銜退伍出軍隊了!”
徐寶很快收到陳淵的回信,他果然郵寄了兩罐麥乳精回來,還給她郵寄了不少錢兒和糧票,讓她近日抽空帶陳秀一起去北京看望他。
分別了太久的時間,日業繼日的思念,光靠書信聯絡,完全不能彌補愛人不在自己身邊的遺憾,徐寶早在兩年前就有想去北京看他的想法。
奈何這年頭的交通不夠發達,她一個小姑娘去北京實在諸多困難,且那時候她是記分員,要整日在田間地頭督促隊上的人做活兒,跟本沒辦法長時間的請假離開。
現在不同了,她是會計,平時只需要計算隊上每個社員每天掙了多少工分,每季度大隊的糧食有多少,該如何分配,如何兌換糧食等等就行,工作輕鬆的不得了。根本不需要下地,也不用去田間地頭轉悠,每天就在村委會敲敲打打算盤,拿個筆做做計算的樣子,等着上下班就成。
如果她要去北京,最少要請一個月的假,這期間的活兒,完全可以讓接替她記分員工作的周富強代理,到時候她回來,再好好答謝他一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