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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寶就回答方如鳳幾人:“現在全國整頓風氣,別說砸你物件兒,你就是一句話說的不對,或者一個眼神不對,都有可能被這些小(紅)兵給抓走。所以打從今兒起,咱們得少說多做事兒,儘量不要跟別人起衝突矛盾,免得被人舉報抓去p鬥。”
“啥意思?”馮春紅見她神情嚴肅,也跟着緊張起來,“那我們以後不是要做啞巴啦?這不讓人說話,活着還有什麼勁兒。”
“媽,你忍着點吧。”墩子推着鼻樑上的眼鏡說她:“您平時再怎麼八卦說人閒話,我們都當看不見,聽不見,可現在是非同時期,一人出事,連累全家!你瞧瞧前二嬸兒的孃家田家,就因爲那田婆子在她家地裏藏了一罐銀元被人舉報,一家都被抓了去,關在公社的牛棚子裏。說是過幾天要抓去p鬥遊街,出來後還要沒收全部家當,被人日夜監視,每天低頭低腦,跟以前的奴隸一樣戰戰兢兢地每天干苦力活兒,您想讓我們全家都去過那種日子?”
田老婆子一家被抓的時候,馮春紅在場,她當時還有點幸災樂禍,覺得田金花惡人惡報,她行徑惡劣,孃家人也好不到哪裏去,活該被一窩端。
現在聽了自個兒子的話兒,馮春紅嚇得冷汗都下來了,連連擺手說:“行了行了,我不說說話了成不成?我以後就當個啞巴,把自己的嘴閉得緊緊的,任誰開撬我嘴巴,我都不說話!”
“也沒那麼嚴重。”徐寶笑了笑,“只是最近風頭正盛,聽說縣裏好多夫婦出門逛街買東西啥的都被莫名其妙的抓走,說是他們風氣不正,抓去糾正作風問題。所以打今兒起,大嫂大哥、三嫂三哥你們白天出去幹農活兒都要分開走,免得遭到無妄之災。”
“兩口子都不能走在一起?這叫什麼事兒啊!難道那些未婚的男女連面兒都不能見,要跟古人一樣,來個男女有別?”
衆人埋怨了一通,到底知道現在不比往日,一切事情都在悄悄改變,說再多也沒用,就各自回屋歇着去了。
徐寶躺在牀上,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現在已經五月中旬了,她和陳淵早約好四月底就來迎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