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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寶偷偷看了一眼陳淵,見他頭大如斗的伸手捏了捏鼻樑骨,但沒有出言反對的意思,便想了想自己曾經聽過的六零年代歌曲,清了清嗓子,當着衆人的面兒,壯着膽子唱起來,“花兒爲什麼這樣紅?爲什麼這樣紅?紅得好像,紅得好像燃燒的火……”
黃鶯般悅耳婉轉的唱腔,聲聲悠遠如歌如泣,讓人一下聯想到早年那部名爲《冰山上的來客》裏面的各種電影場景。
有那部電影資深影迷,反覆看了十幾遍的軍官,忍不住跟着輕聲唱了起來。一男一女,婉轉和粗噶的唱腔結合,竟然唱出一種悲壯的感覺出來,讓人身臨其境一般,不可思議。
旁邊的人受氣氛感染,很快附和唱了起來,緊接着從一人唱,到最後集體唱,場面壯觀,衆人激動不已。
一曲終了,大家尤嫌不夠,還讓徐寶接着唱。
可徐寶除了知道這首歌是六零年代的,其他知道的歌都屬於大上海那邊的鶯歌燕舞,這個場合是決計不能唱的,於是死活不願意唱了。
大家起鬨了幾次無果,只能退而求其次,問起他們是如何戀愛,如何處對象的事兒。
徐寶臉皮子薄,低頭不吭聲,陳淵隨意說了兩句敷衍過去,任大姐在旁邊提點,新人要敬父母茶,大家這才放過他們。
一切該走的程序走過後,大家喫完一餐粗茶淡飯,就到了鬧洞房的環節。
鬧洞房的大多都是年輕士兵軍官,年紀大的都離場回家了,陳淵護內,鬧洞房的人鬧了幾回沒討到好處,只能興致缺缺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