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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麼人？”石黑古不敢說，也不敢不說，他開始想知道，秦天宇爲什麼想把一切知道得這麼清楚。
這傢伙是不是官方的人。
秦天宇問：“你是忘記了我的規矩了，要讓我再找種方式提醒你嗎？”
石黑古看着秦天宇的目光，似乎看見那整張臉的殺氣都在蔓延，似乎會在一刻之間集中爆發。
終於，他還是說了：“就在這片山腳下。”
“這片山腳下？”秦天宇問，“說具體點。”
石黑古說：“山腳下差不多每一幢房子裏都有我們的人，但我不清楚具體的，具體的名單都在堂主手裏。”
他還是很聰明的推卸一些責任的。
“你的直接上級住在哪一幢樓的哪一間房？”秦天宇是有相當審訊技巧的，能在最快的時間裏找到事情的重心。
“這個，我還是不知道，爲了安全考慮，堂主的居住地隨時在換。”石黑古其實知道，但他比較狡猾，知道這不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