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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息之後,蜈蚣王沒有出現,發光系統也沒有附身。卻招來遠處七八條獵犬,吠叫着躥高伏低奔跑過來,團團把趙萱萱圍堵在中間。
這一刻,趙萱萱心都涼了,抬起一雙小手左劈右劈,灰不揚草不拂,還是那樣平平無奇;此時要是有波音掌附體的話,不斃了你這仗勢欺人的幾條狗命本姑娘就不姓趙。
很快附近有十幾個漢子驅馬過來,喝止獵犬,瞧着這個污垢不堪難辨男女的小娃兒。
而趙萱萱早在他們過來之前,在地上的灰燼裏已經翻滾了幾遍,把這幾天洗得乾乾淨淨的衣服又弄得污漬斑斑,還把裸露的手腳和臉蛋塗抹得黢黑。不從頭髮上辨認,一打眼還真不知她是男娃還是閨女。
其實,趙萱萱在找到自己甦醒的地方之前,有看到一羣草原裝束的人在下游深水區裏打撈屍體掩埋,岸邊也坐着約有十幾個輪流休憇的粗漢子,偏唯獨沒有見到趴伏在草叢裏的一羣狼犬。
因隔着有四五百米遠,趙萱萱想:咱井水不犯河水,你埋你的屍體,我找我的蜈蚣。
若有幸吞噬了蜈蚣王,不但可以百毒不侵,還可以飛縱六十里;趙萱萱太渴望自己擁有這個超然功力了。
爲什麼自己戴着耳塞收聽《遊行在古代》裏面的那個古叔叔三兄弟奇遇不輟?自己到現在卻還是一窮二白?
趙萱萱搖搖小腦袋,不知這是爲何?要是‘蟲子哥’在身旁就好了,有問題問問他,他最癡心了,爲了救我趙萱萱逃出火海他連自己的命都丟掉;他若不是突然離去,那年二十一歲的自己,肯定把最寶貴的第一次回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