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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託託木做夢也沒想到,今晚自己兇巴巴對待的女人,日後會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二把手,每天夾着尾巴要聽她傳令軍號。
這時李靜已經把族長的名字,長相和手中的龍頭柺杖,都詳細的描述了一番;並指着五百米開外,兩里長的灰燼說自己的部族就是在那個地方遭到屠戮的。
十幾個圍着的漢子聽她說得對頭對尾,不像漢軍那邊派過來的女奸細,猶豫着要不要放了這兩母女,尤其是李靜哭訴着說被漢軍攆了上百里,像戲耍猴子般給他們玩弄了幾天,才趕到這片河溝裏殺戮,大起同仇敵愾之心,義憤填膺之氣。
“放了她們。”這句話還沒說出口,身背後帳篷那邊馬蹄踢踏,那個小肉團在馬背上像蜂子般嗡嗡叫呼着什麼,聽聲辨嗓不像是啞巴。
待得特木爾等猛漢解繮蹬鞍,趙萱萱鞭馬早去了十餘里之外。
策馬狂奔的趙萱萱,死死護住胸前的一口小鍋,腰上插着一把嶄新的牛角彎刀;自己的兩把豁口刀給你們扔了,二換一你們不喫虧吧?肩上揹着十斤白米和十斤鹽巴;滿載而歸沒有給趙萱萱帶來多大喜悅,心裏反而在罵罵咧咧:丟你老刀,老孃的戶口在香港,攢了些錢在深圳某小區買了三室一廳,天天牛奶麪包,甲魚鮮湯,早上晨跑,中午游水,下午瑜伽,晚上廣場舞……你巴奶媽羔子的,今天竟然三更半夜跑到這裏來跟人家搶東西,太墜我貝派的臉面了。
跑到天色微微亮,見後頭沒再有‘哭着鬧着’要自己停下來等一等的人;馬兒也累了,趙萱萱放任馬繮,讓馬匹緩行喫草,扯繩向北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