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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色,兩人沿着河堤往上游行去,沒路時,一個飛翔過去,一個蹦躂越過,蹦躂過去的那個人還跌了幾次狗啃式。拍打着膝蓋,嘴裏嘟嘟囔囔:“若我的小萱在,她就會尋些草藥給我敷傷,你這個冒充的人什麼都不會,就只會顧着自己飛。噫?我的小萱不會飛的,哼哼,差點又上大當了,這個人誘我去村子裏想繼續拿扁擔砸我是吧?”
李靜不走了,尋了一塊乾硬草地躺下睡覺。又不能牽他的手,又不能借他的肩膀靠一下,跟着他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睡覺,萬一小萱萱回來找不到自己怎麼辦?想到這裏,不睡覺了,起身往出發點回去。
身後沒傳來磨擦草叢窸窸窣窣的聲音,趙萱萱回頭,看到那個神經有點錯亂的人連招呼都沒打就走了,瞧這個鳥樣,定是被人打傷了頭腦無疑。
“李靜姐,你回去原地等我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當下,也不等李靜答話,飛向村落,屠不屠村先不說,調查一下是必要的。
上游三十里堤岸往東約十里,東西方向形成一條五里長峽谷,有農田,村戶四五十家,靠東山而建,戶戶朝西。趙萱萱停在村南頭的一口大井旁,井口與地相平,附近泥地被踩成平平整整一個圓圈。
觀天色已經是二更時候,戶戶無燈,家家已睡,時而傳來小兒啼哭。村裏約有十來條獵犬,趙萱萱的到來,它們伏地嗚咽,不敢狂躁,仿若感受到了一種可怕的剋星籠罩着整個村子。
想起無辜老人小孩,趙萱萱心裏很是憐憫;想起那些不問青紅皁白的愚男蠢婦,趙萱萱又怒火攻心,殺之無憾。
若想做帶兵打仗的將軍,就全殺了;若是隻想做個平凡的人,就只問責罪魁禍首。站了半炷香,躊躇不決,拎着十八條獵狗來到下游三十里處的河邊。看見李靜後說:“李靜姐,想不想狗肉喫?我帶了些鹽疙瘩回來,黑乎乎的沒有上次搶來的晶透。”
“我最討厭狗男了,幫我看看哪一條是公的,我要砸死它。”李靜掏摸了一塊石頭藏在身後,暗暗提防。認定這個穿着五彩雲霞衣服的俊小哥,回來肯定又要對自己耍什麼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