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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萱萱不再跟她爭議這個話題,一切以眼見爲實耳聽爲虛爲準則。轉換話題道:“李靜姐,草原無家,中土無屋,兩頭都不是人,我們該何去何從啊?”
“你是不是人我不知道,好好的小萱兒,突然間能變大變小又會飛。我在中土順德有家,哪一天你借些銀子給我,我要回家去看看。”想起父母還有那個少年郎君慘遭拓跋族人的屠戮,李靜眼眶泛紅淚水滴落。
趙萱萱難得一見她的脆弱,一時不知問什麼好?料來她被擄到拓跋族遭受百般蹂躪,家人也好不到哪去;回故土看一眼,無非就是對自小長大的家存着一份眷戀。想問李靜家裏人的話趙萱萱變成說:
“李靜姐,我有多少銀子,你就拿多少去用,不用借,我的就是你的。”
李靜突然精神一振,眉開眼笑。“小萱,真的你的就是我的?說話算數?”
“當然算數,我最珍貴的睡衣都送給你了,還有什麼捨不得的?何況銀子乃身外之物。”趙萱萱大方的說,自己身無長物,她還能取了啥去?
“小萱,從今以後,那你的古叔叔也是我的了。”李靜石破天驚,語不驚人死不休。
前頭視如敝屣,這一下卻轉換成千金敝帚。可能是經過深思熟慮後覺得趙萱萱喜歡的東西必是好東西。
“哈哈哈……”趙萱萱不覺危機四伏,反而覺得好笑。“李靜姐,我喜歡他,不代表他喜歡我啊!而且我們還沒見過面呢!”
聽趙萱萱這樣說,李靜心裏暗暗罵了句:有毛病。沒見過面你叫‘古叔叔’叫得這麼甜蜜蜜幹鳥啊?害得自己一直在心裏幻想他高大威猛,黑鬚飄飄,一把攬住自己,然後用他的鬍子來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