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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不再問了,但勾起了孟姜的好奇心,哪能不打破砂鍋問到底?談來談去,最後她告訴了她一些女人身體內部的構造她才沉沉睡去。
八百餘里外的尖形建築塔頂上,坐着兩個人兒,兩個嬌細的人兒,烈日陽光下,高處的薄雪在慢慢融化。尖形塔上說着話的兩個人兒,對着下面的人羣時兒用玉手指指,仿如眼前有蒼蠅飛過,被她倆一指戳中。
細看塔上人:黃皮膚黑頭髮,一個穿着流光溢彩七色服,另一個純金連帽衫,在晨曦下閃閃發光。很快,連街上匆匆忙忙上公廁的人,聽到議論聲說屋頂上有人,也先夾緊雙腿憋着停下了腳步,手搭涼棚向上仰望。
東昇的太陽照得地面上的人眯縫起眼睛,覺得好久沒看人跳樓了,甚是刺激,心裏無來由的激動異常。於是死命的睜大雙眼,這個屋頂找一找,那個屋頂瞧一瞧,沒看到人影兒。心裏一急,裏面的東西就滑溜溜憋了出來,薰得旁人跑到鄰街。他又以爲熱鬧在鄰街,步疊步疊跟着跑了過去……
東邊街上,背陽向西,所以不刺眼,人羣開始指指點點,議論的話題無非就是:神呀!仙呀!鬼呀!怪呀!誰家的小孩想不開呀……
再過盞茶工夫,熙攘的街上,出現統一服飾的一隊人羣,扛梯齊步走,步伐一致,慢慢從街頭踱到街尾,再回頭停在街中間這幢最高尖形建築。
塔高不過百餘米,那些很正經的隊伍綁接了三架木梯,忙得很正規,忙得滿頭大汗,最終卻一直爬不上去……
倏忽之間,頂上坐着的兩個小身影兒已經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