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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梅凌寒而放是冬,秋菊開後百花殺,唯有這蘭、竹四季青。”她指着右手邊墨蘭盛放的圖,想了想,繼續說道:“可是,墨蘭花期在十月至三月,怎麼也輪不到夏這個字。”
沈恪沒說話,只是眼中頗爲讚賞。
蘇杳杳一瞧,便知猜對了,“寧遠,你去放下簾子把門關上,再將窗戶支開一條縫隙,寧雙,你挪動鏡子,一定要對準光線,照在第三顆銅釘帽上!”
兩人應是,當即行動了起來。
窗與鏡交錯的光線割裂了房間內的佈局,拇指大小的銅釘在昏暗的房間內,反折出一條細直的光,斜斜射向屋頂兩根並排的房梁。
蘇杳杳踩着椅子縱身一躍,穩穩落在上頭。瞧了片刻,伸手在樑上慢慢摸索起來,在摸到一塊凸起的木結後,稍稍用力一按。
輕微的脆響,旁邊一根樑柱彈出一條縫,打開是一個淺淺的暗格。她將裏頭的東西取出,跳下房梁擺到桌上。
是一本賬冊以及好些信件,記載的具是與張昌行往來罪證,同樣也包括了對蘇家暗中動手的事件始末。
魏德遠早知與虎謀皮沒有好下場,可一旦踏上了那條路,不走完就是一死,所以他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有這些把柄在手,張昌行總歸忌憚幾分。沒曾想,這東西卻成了他的催命符。
“事情終於可以結束了,”蘇杳杳長舒了一口氣,“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