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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口抓細作啊。”蘇清澤張了張嘴,恍然大悟,“哦……他早就與皇上勾搭到了一起,抓細作只是在演戲!我就說謠言怎麼忽然就變成了,有細作在攪混水,咱爹調兵守着城門,是防着那個糟老頭子狗急跳牆吧。”
“勾搭?”蘇婉瑩側目,嘆息道:“早叫你多讀點書了,那叫勾結,不對,是商議!”
“反正都一個意思,沒錯的。”蘇清澤揮了下手,壓低聲音,“再一個目的便是威脅,城門戒嚴,裕親王想放消息出去也難,我說的對吧!”
蘇杳杳點了點頭,“事情不能單看表面,細作之說雖是藉口,但你們知道的,現在邊境的確不穩,狄人也不安分,若一下子將兵權全數收回,裕親王保不準就真的狗急跳牆,趁勢起亂,到時候大晉腹背受敵,天下百姓如何生存。”
“不錯,”溫言頗爲讚賞,斂聲道:“裕親王既蟄伏瞭如此多年,想必也不是衝動之人,留給他二十萬,也算是權衡,讓他還有一絲盼頭。只是這一次事件,似乎與他歷來的行事作風不太相符。”
“皇上的意思很明白,要麼交兵權,要麼沈珏死,他也可能獲罪。裕親王想要保沈珏,就只能這麼做。”
“他是不是腦子有病啊?”蘇清澤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道:“先去栽贓沈珏,又以兵權做保,若非知道他的真面目,我都以爲他是在專門找機會上繳兵權了。”
蘇杳杳咧嘴笑了兩聲,意味深長地說:“四五十歲的人了,可不就是有病嗎。”
與此同時,“腦子有病”的裕親王在安全出宮後,氣還未散盡,便發現回程路上的街巷,皆有禁軍的影子出現。
或正大光明帶着刀巡視着繁華的街道,或喬裝混跡在百姓之中,但凡他的馬車路過,就是一副警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