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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回程的馬車已在將軍府門外候着,用完早膳,等來收拾好行裝的溫言後,蘇杳杳便同沈恪一起在父母不捨的眼神中拜別。
昨兒個落了一夜的鵝毛大雪,到現在天還未放晴,似刷上鴉青般寒氣迫人,連地上都結了薄薄一層冰,府裏的下人正賣力鏟着,接連發出咔嚓咔嚓的雜音。
蘇承業聽着頭疼,因爲宿醉他臉色有些發白,強行欺騙自己不記得昨日的種種失態,強撐着與許映雪一道將三人送到府門口。
臨出門前,溫言回首看了一眼後方的院子,轉頭對蘇承業道:“承蒙伯父伯母照料,這些日子多有打擾,溫某不勝感激。”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胡話。”蘇將軍很是豪爽地說:“你既叫我一聲伯父,我就厚顏認下這個侄兒,將軍府大門永遠爲你敞開,多回來玩便是。”
“沒錯,要多回來看看。”許映雪在一旁笑得見牙不見眼,“不然清澤可是要鬧騰的。”
溫言依舊笑着,再說話時揉了揉鼻尖:“多謝伯父伯母。”
蘇承業朗笑兩聲:“說起來怎麼沒見那個臭小子和婉瑩,也不出來送送?”
蘇杳杳偷偷瞧了一眼垂下眼眸的溫言,擺了擺手道:“離得又不遠,就別送了,讓他們多歇息會兒。您搞那麼傷感,待會我哭了怎麼辦。”
蘇承業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剛踏出門檻,餘光就瞟到牆角有兩個縮在一起的人影和幾團大包小包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