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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長鳴眉頭微皺，轉身望向陳陽，神情淡漠。
“你有沒有空？咱們找個地方聊一聊？”
陳陽早就猜測葉馨和葉雪背後有一位制符師，別人丟符篆都是四五張的丟，她們一下子就丟出七八張，憑藉手上大量的符篆，她們在多次鬥法之中，要說她們特別富裕，那也沒必要出海獵殺妖獸了，唯一合理的解釋，她們可以以相對便宜的價格，購買到一階符篆。
韓長鳴思量片刻，點頭答應下來。
“太好了，胡道友，這邊請。”
一盞茶的時間後，他們出現在一座茶樓的包間內。
簡單的寒暄後，陳陽臉上露出一抹誠懇的笑容，說道：“胡道友，你是制符師？”
“不是。”韓長鳴直接否認。
他跟陳陽第一次接觸，怎麼可能會對他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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