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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它就是碎了，而且碎得這麼不乾脆，碎得這麼不及時，等自己拳頭上的力道完全用盡了，它纔開始現出裂紋。等自己的氣息都完全收斂了，它的裂紋纔開始加速，然後崩裂。
所以，這塊石頭，一定經受了來自自己所無法感知的某種方向，或者說是某種維度的多次攻擊，才最終破碎。應該還不只是一個維度，因爲自己在那符輪上增加的，是兩個空間符式。理論上，應該是一個超二維攻擊。按符輪法則的計算，那石頭承受的最大打擊力道，將是自己本體力量的八倍。
“怪不得，可以碎成這鬼樣子了。”
興奮之後，是平靜，他蹲在地上，有點失神的望着那崩裂的岩石，想着一套破爛一樣的碎石拳，給自己用符輪術七搗鼓八搗鼓，最後搞成了這麼一個妖孽武技。好像確實是很過癮的樣子。
“不如，再加一階試試？”他覺得自己有點喪心病狂了。
不過好在現實很快教育了他，打消了繼續嘗試的努力，像碎石拳這樣的低級武技，有着先天的缺陷，如果單一增加符式的項術，到了一定極限之後，很快就會喪失符輪的自洽性，使得推演失敗。而這個極限，就是五階符輪。
換句話說，他升級碎石拳的路，到頭了。
“八倍就八倍，夠害死很多人了。”他暗暗壞笑了片刻之後，就開始考慮，下一次，是該再找個等級更高一點的武技來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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