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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鶯鶯眨着眼睛,不解地看着容逸,靜靜地等待着他的後話。
容逸當然不會將教授的話說出來,雖然這一次,他相信教授說的是真的。
“原因很簡單,就像你說的,經過了兩百年這麼漫長的歲月,如果她真是一個和我一樣的符輪修習者,擁有這麼強大的規則工具,早就應該造化通天,威震天下了,怎麼可能因爲懼怕烈焰焚神,就不敢對我出手?”
胡鶯鶯愣愣地看着他,然後點了點頭,很明顯,對容逸的判斷,她非常贊同。
“還有,你說她搶走了一塊通靈皓玉的玉胚,我現在知道它在哪兒了。”容逸看了胡鶯鶯一眼,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她把它變成了自己的顱骨。”
“我的天吶!”胡鶯鶯瞬間皺起了眉頭,一臉驚恐的表情。
容逸苦笑了一下,接着說道:“我曾經問她,爲什麼要把自己變成那副鬼樣子,她回答我,像我們這樣的人,人類的身體沒那麼重要。對她的回答,我原先關注的,只是她對人類身份的認同問題。而我現在想到的,卻是她這麼做的真正目的。”
胡鶯鶯也已經明白了過來,用力點了點頭道:“她是想把自己的神識時刻放在通靈皓玉的保護下,好壓制瘋癲之症的發作。”
“沒錯,這是最簡單的解釋了。”容逸凝眸道:“這個世界上,從古至今,有很多天縱之才,都在用各自的方式來化解符輪對神識的反噬,而這個女人所用的,是最恐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