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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挑戰本侯的耐心嗎?”東陽侯的聲音裏,略微帶上了一絲不耐之意。
“侯爺誤會了,我說的不知道,是真不知道,事實上,我之所以會流浪整個元界,就是爲了把這個人找出來。”
“你說什麼?”東陽侯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他冷笑一聲後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杭道遠的先祖,就是裴汾的首徒。”
此言一出,四下裏更是隱現出一片若有若無的驚呼聲。
容逸只能苦笑,這一點,他當然已經想到了,而其中的巧合之處,幾乎就等於在指認自己,是青雲叛軍的同黨。任何人聽到這些內容,都會自然而然的聯想到,自己是從杭道遠那裏學到了這些符輪術,並利用自己的身份,在元都圖謀不軌。
東陽侯如果因此而想將自己擊殺,從對方的角度上講,還真是無可厚非。
“真個是個好局啊,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呢?”容逸仰天一嘆,搖了搖頭,他所指的,當然是教授。這一切如果不是此人刻意安排的,那就更加不可思議了。
“我知道,此事太過巧合,我無論怎麼解釋,都很難讓侯爺滿意。不過……”容逸忽然嘴角一翹,笑了起來:“那又如何?我只管說出真相,至於侯爺能否分清真僞,也不是我能夠左右的。我與杭道遠確實相識,但其實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只說了幾句話,連酒都沒有一桌喝過。至於那符輪術,若說與他們相關,不知道侯爺可曾想過,他們自己會嗎?”
東陽侯的聲音一時靜默了下來,似乎容逸的話,對他並非沒有觸動。青雲叛軍起於一隅,雖然縷遭打擊,但一直綿延不絕。
雙方交戰得多了,對彼此的手段,自然也瞭如指掌。青雲叛軍的陣營裏,確有一些符輪術的修習者,但大多數能力平平,只能起到一些輔助作用,斷斷用不出這種鎮壓他人修爲的強力符輪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