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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侯岂能乖乖认罪,忙道:“冤枉,冤枉,下官冤枉。”却又对那老者道:“我与你今日无愁,往日无怨,何故诬陷于某。”说罢便挣脱了搀扶之郡吏便向老者冲去。那老者见状连退数步。
却见李燮拍案而起,怒道:“大胆,本府面前,岂容放肆,来人,将他拿下,杖二十。”两侧当即站出几名郡吏,便要行刑。
赵延见状,当下心急。那门侯所为皆自他指使,若那门侯招供,自己怕也难逃责任。于是口不择言道:“住手,李燮,何故动用私信,岂不知刑不上大夫?”
众郡吏自然是不敢得罪赵延,于是皆望向李燮。
却见李燮反唇相讥道:“区区门侯,何比大夫?尔等还等什么,动手。”
羊安一时难忍笑意,心道:那赵延当真不学无术。汉朝固然有刑不上大夫的说法,然大夫是指九卿以下的中层官员。即便是我这个千石的执金吾丞恐怕亦只在士之行列。
可转念一想,他又乐不起来了:李燮用刑固因那门侯蔑视堂官,却亦未尝没有刑讯之意。古时为防错案、冤案,多以口供为断案主要依据。唐宋前,哪怕人证、物证、佐证俱全,往往亦须口供一锤定音。故而汉时,刑讯虽未编着律法,却是断案的主要手段。只是如此一来,万一那门侯受不住刑……若是再将那赵延供出……
羊安不敢再往下想,如若赵延有事,那赵忠与他便有不共戴天之仇了。然他位卑言轻,除了旁观,别无他法。于是心中无边蔓延的无力感使他不自觉的望向张让,只祈求他能阻止事态发展。
却闻张让道:“且慢,人都伤成这样了,府君还要动刑,若出了人命,陛下面前府君怕也不好交待。要咱家说,这刑还是别动了。府君若审不出个所以,上奏天听便是了,何必又去惹这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