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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書,倒不如說那是一本連環畫,絕大部分都以形象簡單的卡通來描繪,配以一些碩大的阿卡迪亞文字,說是難以學習那也不盡然,花咲太郎倒是能夠勉強看懂,但要說有多好學習,那也是在撒謊。
不同於花咲太郎所使用的故鄉的文字,這些文字似乎並不是象形文字或象聲文字,而是經過了高度簡練的抽象化發展之後的某種文字,又被歷史賦予了各自的多種含義。譬如,同樣的三個文字組合在一起,若是以逐個的意思去翻譯並組合,其意思似乎指的是在海中行走的櫻桃樹,但如果連起來進行閱讀,其意思就反而變爲了一種用來喫烤肉的盤子和刀具的餐具組合。
但他沒有放下這些書。
這固然是因爲作爲名偵探、具有高等學歷的他覺得識字不過是小兒科的緣故,當然更大的原因恐怕就在於他對面書桌上,那用握着湯匙般的姿勢握着筆,認認真真的在小本子上寫下阿卡迪亞文字的紅髮女孩兒。
菲斯特好像永遠都風風火火、熱情奔放,有用不完的精力、說不完的話和打不完的架一樣,只是在今天,在這個地點,在這個時刻,花咲太郎第一次看到了其他人恐怕都從未見過的安靜的菲斯特。
她學的很喫力,也很慢,但沒有一點不耐煩和氣餒,認真的畫着每一筆,寫着每一個字。
金髮的名偵探看得幾乎入迷了,直到書架的某處木架老化發出了吱呀一響,他纔回過神來。
“菲、菲......斯特。”
“嗯嗯?菲菲?你好像還是第一次這麼叫我哦,花花!”
“啊?——那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