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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明顯的諷刺，程正陽又怎麼聽不出來？
知道她瞧不起自己，也不與對方計較，只是尷尬地笑了笑。
“服務員，我沒走錯地方，我，我就是想買女裝皮鞋……”
“哼，隨便你，先生，如果你不買，看看就好，最好別亂摸亂動。”
“哦……”
“如果弄壞了、弄髒了鞋子什麼的，叫你賠面子上也過不去，你說是吧？”
導購員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更加冷漠鄙視了。
“是的是的，好，導購員你放心，我就隨便走走看看，不會亂摸亂動的，絕對不會的！”
程正陽擺擺手，苦笑一聲，不由自主地，腦海中浮現出了一段難忘的往事……
那是程正陽當兵的第三年，有一次與戰友外出執行任務，就碰到了類似今天這樣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