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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是槐樹？”
柳如是點了點頭，卻沒有多說什麼，鳳落瞥了一眼他，有時候她真不知柳如是心中到底想着什麼。
“我想若是有一日我歸去了，我想埋入槐樹下——”
柳如是的話隨着風飄得越來越淡，鳳落歪了歪頭，嘴角莫名洋溢了一抹笑意。
“怎麼，難道你下輩子想一直做孤魂野鬼？”鳳落眼裏暈滿了笑意，口中卻打趣着他。
只聽柳如是一聲輕笑，“原來在鳳五小姐的眼中，埋入在槐樹下竟然是這樣的寓意！”
“難道不是嗎？若是個正常人，根本不會讓自己埋入槐樹下，最多也就是入了祖墳而已。”鳳落眼角地戲謔更深了許多，她側了側身，目不轉睛地盯着柳如是說道。
柳如是並不在意鳳落的這話，藏匿在袖子裏的手緊緊握着拳頭，卻是過了一會兒鬆開了。
“不管怎麼說，這也只是嚮往而已啊！”柳如是的話完全是答非所問。
鳳落眼眸中含着笑意，嘴脣微微抿了抿，與他站在一同，過了許久誰都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