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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霓裳終究沒再說話。興許是冷靜了幾分，霓裳回到椅上，悶着頭，把手掌握得死緊。
看着霓裳不再鬧事，后妃顯然鬆了口氣，撇頭看了一眼霓裳心思沉重悶悶不樂的模樣，暗暗嘆了口氣。她本心善良，等緩過勁來，也覺得自己的話稍稍有些重了。
不過她卻沒打算道歉，畢竟，她不認爲自己說錯了。前半輩子，她從來沒有爲自己活過，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決定要爲自己活這一世，她又錯了什麼？
“還有你，我收留你是人情，不是你在我寢宮任意妄爲的資本。我洛湘然，從不欠你什麼！”
猛然轉頭，瞥向玉衡，聲音也夾雜着警告。玉衡卻怔怔地看着她，這個曾經乖巧可人的妹妹，何曾如此強勢過。
愣了許久他才把目光從洛湘然的臉上移開，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沉吟了一會兒才吸了口氣，默默地說道：“你變了！”
“變了嗎？或許只是你從來沒有想過了解我罷了！”
說着這話，洛湘然扯着嘴角笑了，猶如嘲弄一般對着自己笑了。看着這樣的她，玉衡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更多的話來。
沉默，一瞬間在廳內蔓延。過了好一會兒，洛湘然才嘆了口氣，緩緩走到霓裳的身邊，輕輕抓着她的手掌，低聲道：“你放心，段無憂既然說要和我們合作，我想在達成目的之前，顧公子應該都不會有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