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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生把東西接過，卻沒有去看，把條約放到了一邊。
“加入你們沒問題，這個昨晚電話已經說了。我現在只想先了解幾件事。”
周大海看了看條約。
“你想知道什麼？”
“第一。”
陳天生看着周大海雙眼。
“國安局，就是你這個什麼安全局管理的權力到底有多大？”
周大海低頭想了想。
“按職位劃分，市級，可以直接與市長對話，省級對應省長，但這些都是政府官員，你只能和他們商量事，卻不能命令什麼，因爲他們比我們有權。就是省級的國安，也不能直接命令市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