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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被縮在狹小空間的窒息感揮之不去,夢境甚至與現實完全相反,她被鎖在隔間裏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
所以第二天醒來時,除了滿腦子的昏昏沉沉,晏棲感覺眼角都泛着溼潤,看來這種絕望的傷心都外延到了現實。
她嗓子又幹又疼,伸手去夠牀頭櫃上的一杯溫水,咕咚咕咚喝下一大口才感覺喉頭滋潤了許多。
外頭陽光正好,融的雪化了大半,只餘下房檐的斑駁幾塊還是雪白的。
如果沒記錯,傅之嶼昨晚上告訴她說是要去參加一個什麼酒會來着。
昨晚上……如浪潮的回憶湧上心頭,那種莫名的羞恥感還揮之不去。
晏棲把頭悶在被子悶了幾秒,而後掙扎着起牀。
今天是休息日,原本是想多睡會兒懶覺,但總而言之都是傅之嶼的鍋,讓她憶起來那檔子事兒,現在絲毫睡意都沒有了。
直到上午十點,她結束了在南都名區的老年人遛彎,拉着運動服的拉鍊準備上樓。
安女士的來電喜歡選在她一週裏面的休息日,用安女士自己的話來說,她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母親,萬事都爲子女考慮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