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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聽沒聽到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突然之間,我感覺沒說的必要了,從阿香的眼神裏,我已經讀懂了她正在思考着狡辯的急切。多年的刑偵工作,我差不多能從對方的眼神中體會到思維的活動,也能從說話的幾個用詞中,分析出是不是心裏話,會不會是搪塞的語言。所以,當我看到阿香的眼神,還有那緊張的神情時,已經斷定了即便是直接指出來,也未必能聽到真話。
我緊抿着嘴巴,心裏真的亂到了無法開口的地步。
“你爲什麼不說話啦?是不是想用大話來嚇唬我,工作丟了沒想着去找工作,竟然在家裏耍橫,還要對我心生懷疑,想用沒工作當藉口來監督我,這是男人做的事情嘛!”
阿香驚聲大吼着,好像憤怒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此刻的我,唯一能夠想到的是,阿香真的變了,變得讓我認不出來了,變得找不到從前的一點影子了。
“好了,我不想跟你解釋了,明天我馬上離開。”
我怒聲吼完時,豁然起身,毫不猶豫地跨步邁進了書房,因爲我已經感覺到了再解釋下去,最終的結果必然是大吵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