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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月娥擰動着被長裙緊裹着的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轉過了丰韻的身段,站成了直直面對着我們坐這的姿勢。
她此刻的臉頰上,已經被淡淡的羞色染出了斑斑紅潮,顯得越加的粉潤皙膩了。
我靜靜地瞅着,因爲看到了嶽豔靜的起身,已經感覺到了範月娥不可能立即要離開,所以才繼續着不變的四平八穩的坐姿。
不過,我感覺嶽豔靜對範月娥的形容並不是虛情假意的奉承,而是描述得太準確了,範月娥確實有着淑女的雅怡,有着熟女的風韻,不僅身段無可挑剔,關鍵是氣質高潔得難以形容。
“姐說錯了,就你現在的形象氣韻,那就是正在怒放着的牡丹,不僅豔麗四射,而且是雍容華貴的風華正茂。如果我是男人的話,看到你這樣的美人,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嶽豔靜說到最後的時候,直接斜身偏着頭,彷彿是從側面瞅着範月娥的身材,欣賞着不一樣的雅韻。
我真沒想到嶽豔靜那麼文靜雅緻的女孩子,竟然能說出這麼令人臉紅耳熱的話語。所謂的不會心慈手軟,似乎是最形象的比喻,卻又帶出了令人緊張的情緒,畢竟那是一個貶義詞。
“你們兩個別在老人面前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行嗎?這樣還能讓我做得住嘛!有時候要照顧一下我的情緒,畢竟我是黃土埋了半截的人,是夕陽西下的暮年之人。”
魏莎成嗡聲說着,卻是滿臉的喜色,好像是很暢然的心情,並不是憂愁着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