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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全面進入四大玄門嗎?”
我只能是立即改變話題,問出確認的話語,因爲我深知,人在感慨萬千的時候,特容易改變態度,尤其是當感情陷入不能自拔的狀態中,就會替對方考慮疑難程度,從而出現取捨的抉擇。
四大玄門目前的狀況,並不是幾年前的鼎盛時期,也不是剛剛創立時那麼精誠團結,而是在市場的大潮衝擊下,已經暴露出了千瘡百孔的惡疾。再有能力的人,絕對沒法在短期內扭轉局勢,這樣的恐怖現實,必然會讓範月娥考慮我的處境,因爲她已經對我刻在了心裏。
範月娥平靜着神情,好像是特別嚴肅地開始了考慮我的問題。
其實,不言而喻,她在我提問之前,已經想到了我所擔心的現實,臉頰上的沉鬱表情,毫無隱瞞地呈現出了她焦灼的心境。
“姐,你不用替我擔心,想要一個人成長起來,那就必須要在最艱苦的環境,最複雜的事態中歷練,沒有這個過程,人沒法經受無法預計的將來,所以我希望姐能夠給我放手一搏的機會。”
我只能提前表態,說話的語氣中,帶出了很明顯的祈求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