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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香拉開房門的那一刻,張曦笑容滿滿的臉頰,彷彿亟不可待地提前探進了半掩着的門口。
我跟張曦四目相望的突然中,不約而同地移開了視線的相遇,彷彿有着相同的爲難之情。
“高站長什麼時候來滴!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張曦從我的眼睛上移開視線時,面對着陳香發出了驚訝的問話聲,既有着迫問的感覺,又彷彿是改變情緒的應付言辭。
可是,當我看到張曦出現在房間門口的時候,心緒已經大亂了,不僅是對她有着無法猜測的恐慌,而且還很擔心接下來的說話,會讓我難以面對,從而加劇更恐慌的情緒。
“我哥是剛剛纔來,沒顧上跟你說明就先趕來了,不過,他這次來主要是爲你的病情,並沒有其它問題。”
陳香的說話變得語無倫次了,好像是有着驚慌失措的感覺。
我一直立身站在陳香身後,既不好意思抬目觀望,也不敢開口搭話,只能保持着沉默的等待,因爲我真的無法確定兩個女孩子的心態。說錯話的結果,必然會引發更多難以解釋的問題,所以我纔有着如此談定的表現,但心裏並不輕鬆。
更讓我無法理解的是,陳香拉開了房間的門,而張曦立身在門口,卻沒有做出立即進屋的舉動,彷彿在等待真什麼。陳香擋在門口,已經確認了是張曦,居然沒做出禮讓的舉動,雖然是很簡單的過程,卻讓我有着更多的思考。
當我偷偷斜目掃視的時候,張曦的臉上聚顯出了驚愕的神情,好像因爲聽到了病情確診的問題,喜悅的笑容消失不見了,代之而來的是噤若寒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