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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香姐,我還是沒明白,高站長這麼做,好像並不是因爲絕望,或着要放棄對四大玄門推進改革變制。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高站長可以很直接地告訴範堂主,也可以向嶽特使說明情況,用不着直接辜負大多數人的期望。”
張曦低沉的語氣,帶出了無法理解的情緒。
在我看來,張曦的思維確實不夠成熟,想問題似乎太簡單了。推進四大玄門已經到了最關鍵的環節,三姐被清理門戶之後,李玉清已經開始了寵寵欲動的控制行動,如果我直接向範月娥表明態度,必然會讓範月娥想到我這是在借題發揮;假設對嶽豔靜說明目前遇到的爲難,嶽豔靜不僅不會幫我想辦法,反而還有可能直接拆臺阻攔。我這麼做,就是將她們全部推到風口浪尖上,讓她們自己親生感受之後,再去認真思考,有沒有希望改變她們的態度。
不過,更重要的一點,我確實是因爲想到了無法治癒的艾滋病,有了想放棄的心態。如果不是張曦用肯定的語氣,斷定我跟她之間的清白,我並不會改變絕望的情緒。
“在高站長的心目中,有兩個人極爲重要,一個是嶽特使,而另一個就是範月娥,正是兩個最重要的人改變了態度,才讓高站長有了絕望的情緒。”
陳香停止說話的時候,移目瞅着我,臉上表露出了憂傷的情緒。
“不是她們兩個很重要,應該說是三位都很重要。”
我沒忍住地脫口糾正着,因爲我絕對不要讓陳香心裏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