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祝你幸福，不是你們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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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慕知道她話語之下是什麼意思，轉頭望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顧瑾倒也不在意她的沉默，接着說：“回去之後我一直在想江最說的那些話，以前我真的很不甘心，但現在看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南宮，對不起。”
顧瑾沉默了片刻，問：“我只有一個問題很好奇。”
“什麼問題？”
“慕慕，你真的……愛過我嗎？”
蘇慕垂下眸子。
顧瑾：“不要騙我，我只想要一個最真實的答案。”
“南宮，我以前想讓你把我當作一個變心的壞女人來恨我的，但我沒想到你沒有恨我，反而把自己困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