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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嘴脣，“不是！”
“什麼不是？”
“我並不想要你的命，只不過是……”
“你想要的是什麼？”
褚天歌的手仍緊緊抓着她，幽塵哎喲了一聲，嬌靨上紅雲輕浮，“你抓疼我了！”
“我確信並沒抓疼你。”褚天歌很老實地說：“你根本不是個弱女子，如果不是我還算機靈，這時候只怕已成了你的階下囚，或是俎上肉了吧，你究竟是什麼身份？從哪兒來的，爲什麼要對付我，乖乖都給我回答出來，否則我可不會憐香惜玉，手下留情。”
幽塵又咬了咬嘴脣，“少爺，我是幽塵，只是褚家的丫環而已……”
褚天歌冷笑一聲，手臂內已有氣息輕輕散出，侵襲入幽塵的手腕，幽塵“啊”地一聲驚叫出來，臉上立即露出痛苦之色。
“這就是不說實話的懲戒。”褚天歌悠悠道：“如果你還不肯說，我只會下手越來越重。”
幽塵輕輕喘氣，“好，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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