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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天歌沉聲道：“但在我們打散它的那一刻，是否已衝破它了？這空隙間，我們是不是就沒有陷在氣流中？”
“雖然我還不十分確切，據我估計，它的外層極爲神異，並不是打破血雲就可以解決的，我們從來都沒能打破它的大氣外層，只打破這些看得見的血雲，是遠遠不夠的。”
褚天歌呆在當場，額頭上又沁出冷汗。
這神異玄奇的天象之力，真的能超出人族的想象，你不知道怎麼去破除它，因爲你根本就摸不着它的影子，它卻可以將你牢牢禁錮。
這不像是在人間能遇見的諸多兇險與敵人的襲擊，無論打不打得過，至少還能與之一拼，面對如此天象，大家都只能產生無力感。
“其實我記得不是特別清楚……”青儒突然從懷中取出了素淵經，這本古書看來是他極珍視之物，所以無論去哪裏都會隨身攜帶。
他取出書籍之後，又翻閱開來，認真觀看。
褚天歌心中又生指望，如果能從素淵經上看出些什麼新的門道，那就好了，這本古書素淵經，雖然只是本小小的書籍，似乎裏邊蘊藏着無窮的寶庫。
“我知道了。”青儒看到當中的某一頁，點頭說：“這天象叫漩宇大氣流。”
“漩宇大氣流？”褚天歌聽着這個陌生的名字，心想，宇宙之中神祕莫測的力量太多，遠非人族所能窺測，這個他早在前世就知道了，只不過，他還是沒聽說過什麼漩宇大氣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