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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必白費力氣了。”青儒終於長嘆一聲，“看來他說得沒錯，到了這魂海之下，我們每個人的力量都已遠不如昔，所以根本沒那麼充足的力量能夠制住他。”
厲萬言握緊了拳頭，鋼牙幾乎咬出咯吱響聲。
“那怎麼辦，我們現在都變成了虛靈，怎樣才能恢復真身，怎麼才能從這地方脫身？”
“既來之、則安之。”褚天歌突然笑出來，“算了吧，我們先鎮定鎮定，彆着急，然後再慢慢想辦法，也不一定就沒辦法，等大家先喫點東西，再出去探看探看。”
厲萬言皺了皺眉，“這黑乎乎的也不知是啥東西，喫了真的沒事？”
褚天歌對玄靈頗爲信任，所以聽他說這東西是補陽質氣息的，就全不懷疑，點頭道：“我先來試試。”
他拿起一塊黑豆腐似的方塊物體，喂入了嘴裏，看似黑豆腐，可比豆腐硬實多了，另外有件事卻令人不得不難過，東西放在嘴裏根本無法嚼動，只能直接吞入。
因爲他發覺自己連觸摸都無法觸摸任何東西，自己的手臂是虛的，觸及不了實物，只能靠發出的氣息來控制形物。
這一個發現，讓褚天歌暗暗心驚，雖然他知道如今變成了虛靈，但因爲能坐到椅子上，並沒像虛靈那樣坐不住實物，就讓他以爲和虛靈並不相同，只是看着像虛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