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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根結底,沒有人能夠擅自替受傷的人做主,去規定他要用多少時間消化那些傷口。也許幾天幾月,也許幾年或者是更久,這都是陸女士給自己的徒刑。
“我有些累,先要回去睡一覺……”
鹿曉小聲嘟囔着往外走,還沒走兩步,忽然覺得缺氧,腳步搖搖墜墜開始踉蹌。
她以爲自己會向後栽倒,結果卻投入了一片溫暖的懷抱裏。頃刻間清新的氣息鑽入鼻息,她的整個身體好似沉浸了最軟的雲朵裏,飄飄蕩蕩,浮浮沉沉,又好像金魚在水裏搖擺。
“睡吧。”
鬱清嶺打橫抱起鹿曉,把她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鹿曉大概是感覺不適,眉頭嫌棄地皺起,直到她摸索到了沙發上的抱枕,才滿意地把腦袋墊高一點點。過了一會兒,她的眉心舒展了開來,整個人沉沉進入了夢鄉。
鬱清嶺坐在沙發邊,望着鹿曉毫無防備的臉,輕輕撩開她濡溼的劉海。
“要不要我去拿個被子?”於媽手忙腳亂。
“不用。”鬱清嶺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