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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複雜的軌跡在空中緩緩的移動，葉凌天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緊緊的盯着灰衣長老移動的軌跡。
從下到上，似乎又像是一個圓潤的輪迴，帶着說不清楚的感覺，天地靈氣圍繞着這些複雜的軌跡開始緩緩的聚攏。
靈氣從天空中驀然垂下，融入到灰衣長老所畫的軌跡當中，一條落下，隨即又是一條落下，隨後靈氣的降落速度越來越快。
手中的軌跡開始向着一處合攏，帶動着天地靈氣在手中轉了一個弧線，攏到身前，灰衣長老似乎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短短的片刻額頭上佈滿了汗水。
“天地中究竟的是歸一，靈氣是他分散的呈現，也是他歸一的體驗，因爲分散所以天下的武者都可以吸收這份靈氣，因爲歸一天下的靈氣又是沒有任何的分別。
天地靈氣形成的過程就是分散，當形成天地威壓，如同閃電，風暴，雷雨，這些都是因爲天地靈氣的運動從而發生這些就是在分散中，表現出來短暫性的歸一，在分散的過程中因爲某些原因的聚合，從而形成了閃電，形成了風暴，形成了雷雨。”
灰衣長老將手中的靈氣向着中心位置擠壓過去，一道閃電驀然出現在灰衣長老的手中，灰衣長老一聲冷喝，將手中的閃電拋向遠處的閃電。
“唰！”
漆黑的夜空中頓時被銀色照亮，飛速的閃電從灰衣長老的手中消失，落向無盡的懸崖。
葉凌天眼中帶着一絲明悟，灰衣長老的講解和演示與金色虛影的記憶徹底的融合在了一起，思路從未有過的清晰和明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