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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雪覆蓋了瑞士的天地,烏蒙天空像被撕開一個口子,漫天飛雪從這裂縫裏倒灌傾泄,落進人間,溫度直降,呼嘯寒風吞噬,是嚴冬。
故茶歡剛從英格堡鐵力士山的滑雪場離開,身上寒冷沒來得及卸下,堂哥故令的電話打來。
這是今天的第六個電話,在這之前有五個未接來電,故茶歡剛剛在滑雪,隨行的保鏢沒打擾,她看到號碼,溫秀的眉輕輕蹙了蹙,接起來。
“哥哥。”
“茶歡!”那頭傳來故令沙啞的聲音,喘息緩慢粗重,有濃重鼻音,酒味兒彷彿衝破手機已經抵達故茶歡所在的滑雪山脈。
他小聲低罵:“遲覃這人太他媽難搞了,我快不行了,你趕緊來!”
遲覃?
遲家那個神祕掌權人?
“在哪?”她嗓音輕軟,被風吹進風雪中,夾雜淡淡的冷。
“安德森酒吧。”故令說話有哭腔,喊了一聲她名字,欲言又止,彷彿帶着無窮無盡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