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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從開局就一路走歪的詩會最終還是落下了帷幕。
至於賓客們離開時候的心情,那也是天上地下各不相同。
有人覺得這場詩會沒有以往風雅,也有人覺得這場詩會別開生面有意思極了。
寧家三位姑娘的心情就比較一致——糟!心!透!了!
楚言自不必說,完美的開局突然出現瑕疵,就連離開半居的路上還有姑娘過來同她打招呼,約她上巳節春日宴再一塊玩,她能開心就怪了。
寧三姑娘則因險些墜崖一事飽受驚嚇,本來都要好些了,也不知長公主哪叫來的庸醫,她喝了那庸醫的安神藥以後休息了一會兒,結果惡夢連連,回去路上臉色蒼白不已,只想快點回府,抱着丁姨娘好好哭上一場。
至於寧鳶,她本只是無法釋懷自己在男席出的糗,但因爲沒人說她什麼,她雖覺得尷尬,卻也能撐得住,重點是最後,長公主知道有女子混入男席,特地叫了人將她帶走,還單獨見了她一面。
她至今都記得那間屋子裏瀰漫的濃郁藥香,以及倚在窗邊,姿態慵懶的明陽長公主。
長公主見到她後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怎麼從東側院,過到西側院去的?”
直來直去的詢問,讓寧鳶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