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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陽沒說話，看了謝念一眼。
這謝念可真是個禍水。
他在心裏說。
謝念連眼睛都沒抬一下，“沈老師有什麼事嗎？”
沈湉：“後面有一場戲，導演剛剛給我說了一下，我想找你對對戲，加深理解一下。你現在方便嗎？”
“……”謝念是新人，複雜一點的戲都依靠沈湉幫忙帶一帶，自然不能拒絕。他點了點頭，低聲對林陽道，“今晚。”
林陽嘆了口氣，應了。
見謝念拿着劇本走出來，沈湉目標達成，心滿意足，笑得更加甜蜜了一點，說：“去我的休息室吧，那裏安靜。”
“就在這裏吧。”謝念走到了導演身後不遠處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