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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剛纔那傷口好像還有好幾公分大,還是先包紮下吧,還有需要打破傷風針啊,再等會……”
但這時摩爾則是一貫堅持自己的原則,說是沒錢看醫生,又開始示意李小三將自己扶起來,當醫生準備呼叫剛纔送摩爾進門來的那個司機時,這傢伙早已不見人影了……
在摩爾被李小三三人攙扶着從醫務室外那些陽臺水泥路往下繁衍的地段消散而去之際,醫生則坐在這房間接診臺前纔不停地搖頭。
“這真是個怪事,明明傷口很深的,忽然怎麼就沒了呢?”而那護士也是一個勁地形容這真是件醫療怪事……
那個護士正是磨盤村摩爾家附近的一戶人家裏剛從遠方縣城裏醫學院校裏畢業的中專生。摩爾認識她,但是,摩爾很少在村子裏看到這個女孩。母親曾經在一次趕集日裏歸來時看到摩爾正在院子裏弄他的那些繪畫作品,她就將同村有個女孩也喜歡繪畫的事情告訴了摩爾,還說這女孩家境貧寒,她每天都得靠自己早睡早起來與沉重的學習生活抗爭着。母親那時並不是想要摩爾這麼像繪畫般地臨摹着別人發憤圖強,她只是就事論事……
但母親好像並不讚賞摩爾和他那些整天無所事事地耗竭在院子裏面對家園外的那些羣山峯壑野馬奔騰般的遐想連篇。她更希望摩爾能在學習上拿出這種幹勁來……山旮旯裏的孩子,只有靠讀書纔可能奔出這個窮山惡水的地方——這是磨盤村裏大部分村民們持有的態度。
摩爾母親也不例外:這正是她沒日沒夜地拼命勞作的根本原因……
從村醫務室內被李小三等人扛回來的一路上,陽光開始像油火在熱鍋下的灼燒般地在摩爾那脖子上似有若無的傷口間來回巡邏着。當李小三和倫傑麗薩等人驚詫地發現摩爾的脖子上那原本還鮮血直流的地方,只有一道纖纖泛紅的劃痕時,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有些驚呆了……
“這口子沒流血了?!”李小三朝倫傑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