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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寧錚淡然一笑，接着反問道，“我只是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不知道江博士願不願意爲我解答？”
江博士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並沒有拒絕。
而陸一圍，陸銘國，陸煙，紀言等等人則均是站在邊上沒有出聲，只是有些疑惑地看着寧錚——這節骨眼上，寧錚到底想搞什麼名堂呢？
“請問您是什麼時候開始受僱於陸家研究這條生產線的相關技術的呢？到今天爲止，您具體研究出什麼成果了呢？”寧錚不鹹不淡地開口問道。
江博士的表情頓時生動起來，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對於他這樣的學者來說，成果纔是第一位的，所有的頭銜其實說穿了，也就是“1”後面的零。只有有足夠多成果支撐的title（頭銜），纔有真正的價值——當然，想要獲取相應的title，必要的成果也是不可或缺的。
江博士的學術生涯當中，當然有過相當多的成果，甚至在學術界來說，這些成果都是非常出色，非常優秀的。但是，當人們把視線落在陸一圍僱傭他作爲領隊一起研究生產線技術的這件事上的時候，他就有些尷尬了。
毫無建樹，毫無突破。這兩個詞放在這裏，並不過分。
江博士自己也有些奇怪。在研究這些相關技術的時候，他總是覺得這條生產線亟待解決的反應槽和轉換器問題與學界現有已知的理論有些背道而馳的意思。如果非要打個比方的話，那麼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在研究永動機——熱力學定律早已證明了這是不可能存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