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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寧錚再次搖頭道，“我給你扎完最後一次針的時候，跟你說了，每三日藥浴一次，持續兩個月。這是因爲那時候，蠱蟲剛剛被清除，它們的蠱毒還在表淺，用藥浴就可以化解。”
“如今隔了這麼久了，那些沒有清除乾淨的蠱毒恐怕早就沉到身體的深處去了。藥浴的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了。”
“啊？”虎子聽完這話，臉色難看了幾分，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虧得自己還以爲蠱蟲除了就沒事了呢，怎麼就這麼喜歡自作主張，不遵醫囑呢？現在好了，藥浴也沒用了......這下可怎麼辦啊？
一想到未來，自己的力量會一天天地下降，虎子的內心就一陣陣地發疼：早知道是這麼回事，別說藥味幾天散不去了，哪怕幾個月散不去，自己也不會這樣搞啊！
那一刻，他忽然理解了那些自知必死的絕症患者的內心。
虎子定了定神，故作平靜地問道：“那我......是不是沒救了？”
寧錚聞言，愣道：“沒有啊，誰說你沒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