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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注意到了寧錚火熱的眼神，紀言回過神來，這才終於注意到了自己的着裝問題，臉頰微微紅了紅，不過旋即便恢復了常態。她裝作滿不在乎地樣子說道：“出來得太匆忙了，沒來得及換衣服。”
寧錚也迅速意識到了，自己這樣盯着別人看很不禮貌，但是又覺得爲了這樣的小事道歉什麼的有些過於正式，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紀言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纏，只是開口又問了一遍：“你說無影死了，人呢？”
寧錚伸手指向了一個角落。
無影的屍體就躺在那裏。
紀言邁開長腿，三兩步走了過去。
藉着月光和屋裏漏出來的燈光，她看見了自己面前躺着的一個早已沒了呼吸的中年男人。他閉着眼睛一動不動，臉色甚至比照在他臉上的清冷月光還要蒼白幾分，嘴角還掛着一點暗紅色的，已經幹掉的血跡。
“這個.......就是無影？”紀言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