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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一言不發，微微眯眼，盯着周安善。
“周大人真是位好父母官。”
顧清明瞧着周安善，看着周安善那微微低垂下去的眼眸，那眼角似乎沾了一點小小的血跡。
“顧公子過譽了。”
周安善咳了幾聲，伸手做拳捂嘴。
“大人，東西備好了。”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官兵喊了一聲。
聞言，周安善回過頭去瞥了一眼，末，又轉過頭來，對顧清明與沈墨溫和道，“本官還有公務在身，那本官就不打擾二位公子了。”
言罷，周安善轉身離去，在轉身的那一刻，有淡淡的血腥味拂來，顧清明不笑了，表情僵在臉上。
待周安善離開之後，顧清明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去，感慨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