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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顧清明一愣，“無惡堂那副是冒牌貨?”
沈墨搖了搖頭，糾正道，“準確來說，拍賣會上的也是假的。”
顧清明倒不關心沈墨是怎麼知道真假了，他眨了眨眼，“這樣說，你早就知道那是假的了?”
沉默片刻，沈墨點了點頭，輕描淡寫的道，“可以這樣說。”
聞言，顧清明笑了，“那你當時還這麼急切的想得到那副屍骨?明知道那是假的。”
沈墨眼眸微微眨了眨，然後慢慢的自顧清明身上收回目光去，末，沙啞着嗓子，道，“就算屍骨是假的，可名字是真的。”
聽到這裏，顧清明還稍微有些不明白，一頭霧水，待想了想，顧清明眉頭皺緊，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盯着沈墨，該不會，真的是溫不棄說的那樣，沈墨真的跟那副屍骨的主人有一腿吧……
“你看着我做什麼?”
沈墨沒有看顧清明，不過也知道顧清明的目光正在他身上，他端起茶盞，送到嘴邊，再度抿了一口。
“沒，我在想要不要給你介紹個男鬼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