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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男人緩緩站起來，身材高大而挺拔，緊接着，他慢慢的轉過身來，望向他們。
一張五官鋒利而俊朗的臉堪堪出現在他們面前，他眼睛是漆黑深邃的，見不到一點明亮，危險而又神聖不可侵犯。
那是來自真龍天子生來的威嚴。
能這樣稱呼自己的，除了柳昭國最後一任君主——宋辭，還有誰?
只不過，宋辭乃凡人，又怎麼會活這麼久?而且還看起來那麼年輕。
顧清明實在是想不明白。
“真的好久不見了。”
宋辭輕輕攏開那些薄紗，打裏頭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瞧着沈墨與顧清明，勾脣一笑，笑的那麼得意，絲毫不慌張。
只不過，顧清明不知道宋辭這話是對誰說的，宋辭就這樣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要不是有氣息，也有心跳，顧清明還以爲那是鬼不可。
“你就是孤王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