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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一愣，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玉善已是貼上去，輕輕吻住了方正。
外面的雨下的越來越打雨水噼裏啪啦的落在油紙傘面上，再滴落在地上，濺溼那一雙黑色的靴子。
宋辭撐傘一動不動的站在雨中，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半掩的窗後的那兩道糾纏着的身影。
他看着那二人旁若無人肆意的親密着，又看着他們急不可耐的在書桌前做着苟且之事，宋辭冷笑一聲，握緊了垂落於身側的另一把合着的油紙傘，眼裏幾乎是無法掩飾的厭惡，“真髒。”
言罷，他丟下手上的油紙傘，抬腳狠狠地踩過，大步離去。
玉善面無表情的抬眼朝窗外看去，似乎看到了什麼，輕笑一聲，旋即緩緩閉上眼去，一滴眼淚自眼角滑落。
他要用他僅剩不多的時間讓宋辭記住他。
不是非得喜歡他。
厭惡他、怨恨他，也未嘗不可。
因爲，就算是厭惡、怨恨，也總比就連他死了，宋辭也能不聞不問、漠不關心來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