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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沈墨在糉子裏下毒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情義就斷了。
他給過沈墨機會，是沈墨沒有珍惜。
“大人記起來了?”
沈墨虛弱的輕笑一聲。
顧清明動作一頓，他知道自己是中計了，有些怒火中燒，打心裏厭煩這種麻煩的事情，卻也沒有丟下沈墨，“少廢話，本君不過不想欠你的。”
“從始至終，都是我欠你的。”
沈墨咳嗽了幾聲，一字一句都逐漸變的虛弱。
顧清明就一邊扶着沈墨起來，一邊給沈墨輸着靈力，不鹹不淡的道，“你也沒有這麼重要，別太自以爲是。”
“既然如此，大人別救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