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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做了個夢。
沈墨覺得他大概要死了。
若不然,他怎麼會夢見那人?
夢裏的那人在衝他笑,時而躺在草地上,一手把玩着白色的茶花,一手扯着他衣襬,笑吟吟的喚他阿止。
時而,那人又盤腿坐在樹下的大石上,吹着陶壎,衣衫飄揚,曲聲優美。
時而,那人又坐在臺階,哭的眼圈通紅,撕心裂肺,泣不成聲,同他說,他養的旺財,也就是那條又臭又髒的大蛇死了。
時而,那人又喫着葡萄,挑眉瞧着他,就跟開玩笑一般道,“本君無惡不作、喪盡天良,已是六界公敵,死也是遲早的事情,只不過啊,如果真有那一日,本君要麼自我瞭解了,要麼,阿止你就送本君一程,可好?”
最後,那人坐在月下,就在他眼前,剝開那一顆下了毒的糉子,咬着喫下,然後同他道,“阿止你包的糉子跟我孃親做的很像。”
“很好喫。”